我的尖锐恐惧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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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《延长保质期的玻璃瓶与铁皮罐》衍生出来的小长文。

说过我从小怕打针,于是在大写特写,结果发现篇幅很长。

我就想了想,把这个拿出来,单写一篇也可以啊。

友情提醒,如果您和我一样对针类过敏,请您不要阅读,这是一篇可能引起不适的小长文。

小时候得病,感冒发烧严重发了炎来就要打针了。常打的有青霉素,这可是我童年的噩梦。

青霉素打之前要做个皮试,也就是在手腕处打进一小滴。对,就是zisha割腕的那一块。打就打吧,还得用针挑一个鼓包出来,那刺痛我至今想起来手都是软的。

等个十几分钟,医生会观察手腕处的状态,如果无异样就可以正式打了。

每次皮试,我都心里祈祷不要通过,好让医生开药而不是打针。但我次次皮试基本都没有问题,会正常通过,进而屁股就被筰筰实实地扎上那一针!

唯一的一次没有通过,是针眼的地方围成了一个红圈,医生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而不敢给我打针。

小时候我听父亲说过,打针的针剂分为油性和水性,油性的不那么疼,水性的会很疼。而小时候打的最多的青霉素就是水性的。

每一次打针,我的脸都是被吓得刷白。因为本身我皮肤就白,所以当有人跟母亲说我很白时,母亲总是笑说这是打青霉素打的。

说起青霉素是如何发明出来的,我并不知道。但在看了日本漫画《仁医》后,对这个从发霉的橘皮上提取的青霉菌制成的盘尼西林觉得很有意思。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这部漫画或日剧。

一位脑外科医生穿越到江户时代的救人故事。里面讲述了很多医学知识。

之后以此漫画为蓝本拍摄的电视剧,评分很高。

讲讲我小时候记忆中第一次验肝功时的事吧。我忘了是几岁时候的事了,应该是在小学。

那一段我的脸色蜡黄。没有力气,精神头不是很好。也是在那个时候,肝炎的危害在人们之间传的沸沸扬扬。

那是一个下午,父亲医院,父亲挂号后带我进了一个挂着白布帘有着金黄阳光的屋子。

我看到桌上有一盆红色的液体,红液上飘着一层黄色的油脂样的东西。这一盆的液体里可能是针管。

小小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什么,一直认为那盆子里的红色液体就是血,黄色的就是身体里的油?护士像是在洗着这些针管。

针管很粗,那一次抽血也是第一次,已经没印象疼不疼了。只记得化验结果出来我没有得肝炎。

再讲讲第二次的验肝功,那是初中的时候,全年级验血,一早不让吃早点饿着肚子来到学校。

等了很长时间,感觉都快到中午时,医生护士才到。

你说来了就赶紧安排扎针采血吧?结果医生里的某个领导还在上面讲话!给我们做心理辅导,告诉我们扎针采血一点都不疼,就像是蚊子叮……

疼不疼我还是忘了,我只记得抽完后我还跟同学有说有笑的,跟伙伴们往校门口走,忽然一阵眩晕我就坐地上了。

我们同学说我当时小脸蜡黄,骑着车带我出了校门直奔拉面馆,你别说,一碗拉面下肚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看来就是饿的。

可即使这样,那天下午,同学们还是说我的脸上没有血色。

小时候有过一次住院经历。那一次母亲出差,哥哥病了,我也得了肺炎,只记得迷迷糊糊地睡着后,醒来医院的住院部。

那是一个儿童病房,里面又住着一个小哥哥,我跟那小哥哥玩的很开心。也嚷嚷着让父亲带我的玩具和图书过来。

过两天又住进来一个男孩儿,应该跟我同龄,但可比我壮实多了。

他总是爱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露出自己的脑袋,那个小哥哥总是笑着说,你看烤白薯熟了。

每天在病房里几个小孩儿就是玩,我觉得自己像没生病似的嘻嘻哈哈。

可每天都是要挨一针的,这是在屁股上打针,每一次我都是很紧张很紧张。

我总觉得我在病房里也就住了一个星期左右,但实际应该得有个10天以上吧?

那一天,护士阿姨说明天你就要出院了,今天打最后一针,问我打哪个屁股,我依旧指了指右边的屁股。并且紧张得紧绷起来。

也许是这最后一针的针剂和之前打的不一样,也许是因为屁股被这几天的针扎的麻了,总觉得这最后一针下去,我的屁股这酸爽,时隔几十年我都记得。

“酸爽”这个词,在那个年代没有吧,但我想,就是这个感觉,没有错。

出院后,父亲带我跟哥哥去澡堂子去洗澡,等我光着屁股来到花洒前,这个时候父亲说,好家伙,这屁股都扎成筛子跟个马蜂窝似的,我照着镜子才发现,屁股上的十几个针眼真的围成像个筛子。

对针的恐惧其实更多是心理上的,而非疼痛感,那针尖的疼痛,我觉得谁都可以忍受,只是那扎入后心理所想,是我真的受不了的。

比如说,我不能看针扎进肉里,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。曾经有一次体检,我看到别人抽血,刚开始还有说有笑的我,等护士扎针抽血到我的时候,我淡定的看完后,护士竟然说我的脸刷白,并且我浑身冒冷汗,吓得护士让我别走,递给我一杯糖水,让我喝完休息下再走。

也由此这也算是一个在同事之间的轶事吧,但同事们都很善良没有笑话我。

我不光在现场看不了,影视剧里有类似的情节我也看不了。

想想也觉得挺可笑,恐怖片、枪战片、动作片里血肉横飞看着没事,比如电锯惊魂或死神来了,虽说看着也是皱眉头,但还是看的很上瘾。

可一看到打针,或者抽血的镜头就受不了不能看……

对针的恐惧也延伸到了打点滴,如果说打针只是短痛,那点滴对我来说就是漫长地心理恐怖了。。

生平第一次打点滴,是一次小手术。医生安排在手术前要连打5天的点滴。也是跟医生商量半天,是否可以不打?或者我吃药?(打小多苦的药我都不怕吃。)

我甚至都怀疑医生让我打点滴只是为了让我多交一些药费而已。我说我能不能不打咱们直接手术?我钱照付。医生就差跟我说你玩蛋去!

拗不过医生,那天打了我平生第一次点滴,就在护士给我扎进这一针后,没有一分钟,我就觉得我心跳加速,受不了,我跟护士说您是不是帮我把点滴调慢速度?我这儿受不了,护士说已经是最慢了啊。

但是我还是受不了,竟然胃部很难受把刚刚的早饭,吃的包子吐了出来……

护士一看出大事了,赶紧去找医生,直问医生你是不是给开错药了?

医生也赶忙过来看我,我跟医生说您看我没说错吧?我打不了点滴……我心想这回不让我打点滴了吧?

医生看了看说你这是紧张的没事,待会儿喝点饮料啥的就好。

结果一会儿我也没事了。等这次打完后,第二天我再来输液室的门口,我都要坐在门口坐半天思想斗争才能进去继续打。

弄得护士们都认识我了……看见我就说下定决心了?

您会说有那么夸张吗?你胆子太小了吧?这么怕疼?

其实,我不是怕疼,我是想着这针头扎进血管里,在血管里呆着,我就特别受不了。

我本以为只有我这样想,前一段时间在看成龙的《还没长大就老了》这本书时,发现他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。

一个注射器就让我如此心悸,那么掉入用注射器填满坑的场景呢?《电锯惊魂》的某一部场景真的是伤到我了,要在这满是针头注射器中寻找钥匙或者什么物品。

这绝对是编剧的满满恶趣味啊,深知尖锐恐惧症的精髓。

说害怕打针吧小时候的我又爱玩注射器。

80年代的孩童没有什么可以玩的,有那么一个时期,大家都喜欢玩注射器。

往注射器里灌好水,这就是一个滋水枪,孩子们之间玩的乐此不疲,我也不例外。

看见了大树,就学着医生的样子,想把水注射到树干里。怎知这一扎被树里的木屑堵住了针孔,导致针孔堵塞,水滋不出来了。

我把针头朝上,将推进器一处往地上使劲一磕,针头高高飞起的奇观让我雀跃不已,但那注射器应该是废了。

现在想想也是很后怕的,那针头飞起时要是扎到了我的下巴,那又是另一道奇景了。而且,这注射器究竟从何而来也不得而知。医院的废弃医疗器具,想想真是既不安全又不卫生……

有的护士打针手法真的不疼,也许跟针剂有关系,我都不知道呢,护士就打完了。有的护士我就感觉是纳鞋底子呢?疼得我怀疑人生。

小时候,听过一个关于打针的相声,应是姜昆李文华说的,家里有一本相声大全的书里有这个相声的全部词。

我只记得内容是牙疼要去打针,见了大夫说:大夫我打针。大夫说:打针找我来了?

可不找您来了嘛?人家饭馆不管。

跟饭馆有什么关系啊?

你们不都是穿白大褂的嘛?

这个相声另一个我能记住的就是这大夫煮着元宵,脑子里只惦记元宵熟没熟而让打针的过程中出了好多差错。

那本相声大全里,这篇相声还画了一幅插画,那插画就是我们讽刺漫画风格的一个女大夫手拿着注射器,回着头看着帘子后面炉子上煮的那锅元宵。

闺女小时候生病,去医院一见到白大褂的大夫就哭个不停,大夫说你们应该多跟她玩玩看病的游戏,要不我这都没法给她看。

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喜欢上玩看病的游戏,她是医生又是护士,让我扮演她的毛绒玩具里的各个角色生着病来找她。

你们谁先来扎针?

所有的治疗方法她会说照个片子吧?然后会自己手绘一张X光片,至于处理治疗的方法都是打针居多,开药方很少(她也不知道开什么药),医院里被打点滴取代的打针疗法,也是在孩子的认知里是治疗的代名词啊。

说了半天,闺女倒是对打针不怎么害怕,那次接种,我跟着去的,还挺勇敢。

后记:

这篇小长文陆陆续续写了小一年,可能会让你觉得跟怀旧没什么关系。医院里看到打针吗?这仿佛上古的常见治疗方法完全被点滴所替代了。我虽然对这个治疗方法有着童年的阴影,但还是因为这记忆犹新的这段经历想把它记录下来。

你害怕打针吗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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